颜蓁收敛了心神,没有直接推门而入,而是选择了敲门等候。

    书房内,青衫和自家公子对视了一眼后,面色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

    他哆哆嗦嗦地将准备好的药物藏起来,又给自家公子盖好被子后,才候在一边。

    裴澈稍微清了清略显干涩的嗓子:“谁?”

    颜蓁故作轻松:“夫君,是我。”

    听到是颜蓁的声音,青衫狠狠地松了口气,在自家公子的示意下开了门,把人恭敬地请了进来。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不是颜蓁太过心急,实在是裴澈的面色太过苍白、书房中的血腥味太过浓重了。

    裴澈趴在矮榻上,瞧着她水眸中所蕴含的担忧和紧张,心登时就软了下来。

    “你来得正好,我......我刚好有事情想和你说。”

    颜蓁在矮榻上坐下后,青衫便带着碧珠去门口守着了。

    颜蓁瞧着他的眼神,心里泛起了一阵酸意。

    上辈子,她已经了解到裴澈的为人。

    明明最是善良谦逊,却受到了最不公平的待遇,如今还因此而自责内疚......

    “我闻着书房中血腥味很重,夫君可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