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裴澈和防贼一样地防着魏晗,亲自将颜蓁送到女眷席面的入口处后,才转身让飞星亲自去办事。

    等他回到男客席面时,恰逢和魏晗坐在一处。

    魏晗放下折扇,幽幽道:“原来,堂堂状元郎,竟然也有害怕的时候。”

    裴澈冷笑一声,垂眸间动作优雅地整理着自己的华服:“魏大人说笑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闻言,魏晗嗤笑出声:“都恨不得把人拴在裤腰带上了,这还不叫怕?”

    “裴大人啊,你这浑身上下,也就是嘴巴最硬了。”

    魏晗笑得很得意:“不过就是儿时的玩伴而已,竟也能叫裴大人如此在意,裴大人对你夫人未免太过没有信心了,也少了些自信。”

    裴澈优雅地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里面的液体,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魏大人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我只是单纯地对你不放心而已。”

    魏晗的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又恢复到正常:“等我和她相认后,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这边,裴澈和魏晗之间暗潮涌动、你来我往。女眷席面那边,颜蓁第一次感受到了权利的威慑力。

    从前她待字闺中时,无人问津。

    后来嫁给‘名声狼藉’的裴澈后,偶尔出趟门也是少有人和她说话。

    如今她成了状元夫人,成了年少有为的大理寺卿的妻子,只需往那里一坐,周遭的那些夫人姑娘们自发会对她露出和善的笑容。

    “裴少夫人,过几日寒舍举办赏花诗会,我会让人将帖子送到侯府去,到时你可一定要赏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