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这是打量着瞧我像个傻子吗?”

    可云笙从来都不是能为了让别人舒坦而叫自己憋屈的人。

    她那无所谓的样子和魏晗有几分相像,看得临安侯一个头两个大。

    “我和探花郎都站在这里好半天了,你们夫妻却无一人询问裴澈和阿蓁的消息,只顾着要怎么把外头的私生子迎进门来才能名正言顺,可见你们是不想再管他们的死活了?”

    宋氏的面色登时冷了下来。

    临安侯一心只想将外头的私生子带回来,此刻这么被云笙毫不留情地点破自己的心思,他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

    “云大夫!你只是澈儿夫妇请回来的客人而已,该有做一个客人的觉悟,不要失了规矩!”

    “我侯府的私事,只怕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云笙差点就要被气笑了,握着鞭子的手紧了又紧,才忍住没有将鞭子朝着这个老匹夫的脸上抽。

    “你们侯府的私事,我没有兴趣管。我今日只要侯爷一句话,”云笙的眼神似能杀人,“在没有找到裴澈和阿蓁夫妇时,不要将侯府的人手召回来。”

    对于云笙来说,多一个人去找,颜蓁就会多一份生的希望。

    朝廷虽然也派了人手一起配合找人,可主力还是侯府派出去的人手。

    “云大夫这是在教本侯做事吗?”临安侯的耐心逐渐消失殆尽。

    云笙依旧寸步不让:“我这是在给侯爷生路。”

    “你......”临安侯面色涨红起来,“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