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构有些茫然:“我只是想将这个当成稀罕物送给太子而已。”

    “另外我也想试试以长安的水土能不能将这种东西种活。”

    “当然可以了!”

    在东宫饱受熏陶的杜荷用像看着没见过世面的人的目光看着杜构:“朝廷正在鼓励民间寻找各种可以用来售卖的东西,通过丝绸之路远销到大秦那边去。”

    “不过现在好像叫波斯了,不过不打紧,反正就是很好的贸易伙伴。”

    “朝廷都因此决定改革商税了,因为朝廷现如今的商税征收方式有些太轻了,而且征收的范围也太小了。”

    “据殿下所言,如果商税的征收数额可以达到预期,全天下的田亩税都能因此得到减轻。”

    按照唐初的租庸调制,一位成年男子一年要纳税十四两银子。

    不过随着新政的推行,这种人头税明显就有些落后了。

    但是改革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不是有着现成且成熟的体系可以边抄边改,李承乾头都能熬秃了。

    “轻徭薄役吗?”

    杜构无视杜荷的目光,对着东宫赞美道:“这是所有的儒家学子所渴望的仁政啊。”

    “殿下未来肯定能够成为千古一帝!”

    可惜在地方为官数载的杜构知道,一味的轻徭薄役是不可取的,毕竟朝廷的开支是很庞大的。

    尤其是统治着如此辽阔疆域的大唐,他的固定开支是根本无法削减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