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管事一脸恭顺,毕竟拿着“肃”字牌,等同于见主子。

    ......

    柜坊内,所有的赌客都在紧张地看着桌子上的骰子,有人双眼通红,已经输红了眼。

    “大大大!”他大叫着,紧接着庄家掀开了盖子,是小。

    “该死!”男人双手握拳砸在桌子上,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周围的人或是同情的摇摇头,或是幸灾乐祸的窃笑。

    他痛苦地瘫在地上,刚才那一把,他输光了所有的钱。

    “我不信,我要再来!借我钱n!”他疯狂地朝管事的磕头。

    管事的居高临下看着他,“你已经欠了柜坊一千两银子了,钱都还没还上来,还想借?你这条胳膊不想要了?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去筹钱。”

    那人继续磕头,宛如着了魔一样,额头开始流血,“再给我十两!不,五两,我一定能赢回来!我已经在这里输了光了所有的钱,我不相信我的运气真就那么差。”

    管事一挥手,几个打手过来将他架起来。

    管事的冷眼旁观,对他的哀求无动于衷。

    赌场的规矩是铁打的,一旦欠债,除非还清,否则别想再碰赌桌。

    打手们粗鲁地将他拖向赌场的出口,他挣扎着,绝望地喊叫,但声音很快就被赌场的喧嚣所淹没。

    被赶出赌场的他,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夜风中夹杂着凉意,却也吹不散他心中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