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夹着咖喱,一手拿起毯子给他盖上,然后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晏爸不在家,车也不在,大概又重拾老活计,出门跑滴滴去了。

    滴滴也是这个家的老功臣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把咖喱放床上挠它肚子,又看着床头摆放的金碗筷勺,然后拿起来看了看下面的标签。

    哟,还不轻呢。

    如果以后遇上什么困难,只要卖掉这套东西,至少两个月的房租和生活费是有了。

    还是晏落最好。

    不像那个资本家,吸血鬼,送我个金戒指我都不敢卖。

    我抱着衣服去卫生间洗澡。

    春节前刮过一次腋毛,现在又长出来了,不碍事,但碍眼。

    我拿着自己的小刮刀,正裹着浴巾举着胳膊,对着镜子刮腋毛,灯突然灭了。

    与此同时,门被推开。

    我和站在门外的起哥大眼瞪小眼。

    “啊……”

    他狼狈的别开脸,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