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真是进不得。

    第二天,我病倒了。

    云庄来叫我们的时候,我爬都爬不起来,她伸手一探:“好烫!我去打电话叫医生!”

    她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带进来一个挂着度假村工作牌的医生。

    医生又是量体温又是做检查,说:“是着凉了,我给她打上一针,开点药,别让她吹风,这两天好好休息就行。”

    他在我胳膊上扎了一针,又从别墅的医药箱里拿出几盒药,嘱咐了一下该怎么吃,然后就走了。

    我这一病,麦穗她们都围着我,一脸担忧,也不说出去玩的事了。

    云庄也坐在一旁,含着泪不住抚摸我的脸:“怎么会着凉呢?是晚上没盖好被子吗?”

    她的抚摸让我想起了晏妈。

    我推开她的手,见她有些受伤,就说:“又不是什么大病,你们这么看着我,我都睡不着了,万一再传染给你们怎么办?你们还是去迪斯尼吧,多拍点照片回来,下次我们再一起去玩。”

    云庄想留下陪我,但朋友是她叫来的,不能晾着不管,她只好说:“那我让张妈留下来照顾你,你好好休息,想吃什么让她给你做。”

    我点点头:“嗯,拜拜。”

    麦穗她们也被我赶了出去。

    病是我自己昨晚冻出来的,总不能让她们陪我在这儿大眼瞪小眼。

    这是云庄最后一次请她们了,就让她们好好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