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转身离开。

    虽然居延不介意送我,但我不能再厚颜无耻的利用他的善意。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说那句话就好了。

    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遇见这么好的姐夫。

    我磨磨蹭蹭的回了家。

    我妈听说大堂哥刚出来又进去了,立刻从沙发上坐起来,喜笑颜开:“真的?那家伙还偷了你的镯子?”

    “是啊,不过妈,为什么我的镯子在你的抽屉里?”

    据大堂哥供述,他第一次溜进来时,在抽屉里看见了翡翠镯子,因为太漂亮了,他摸不准是真是假,就暂且偷走让黄毛去验真伪,结果一下子到手好几万。

    之后几天我家都空着,也没人发现东西丢了,于是他又心痒了,再次溜进来撬了我妈的首饰盒,拿走了成色最好的天女,这回被我撞个正着。

    我妈白了我一眼:“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你爸放的。你也是,居延都说送你了,你干嘛还还给他?”

    我本想把居延和姐姐分手的事告诉她,但她肯定会咋咋呼呼的给姐姐或是居延打电话。

    想到姐姐那心力交瘁的样子,还是等她精神好一点,自己跟妈妈说吧。

    我不再提镯子的事,把大伯母写的欠条给她,说是用项链的凭证换的。

    我妈看见欠条,长舒一口气:“呵,你总算干了件聪明事。项链的事咱们是不追究了,但一码归一码,他家借的钱必须得还!对了,居延不也去派出所了么,你们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家里又没人做饭,让他来干嘛?”我说,“你也不要什么事都给他打电话,他又不是免费的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