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嘴太特么的损了。

    “别不承认,咱们哥心里清楚呢,你是我们当中最禽兽的那个,我和胖子就是被你带坏的!”

    “是你们带坏我的好吧?抽烟就是瘦猴你带的吧?”

    “就是,要不是你,我现在也不会天天馋烟了!还有偷荔枝偷瓜都是你带的!”

    “草,合着老子上树猴一样的给你们偷东西,你们吃干抹净吃爽了,这会怪我带你们偷东西了?”

    “……”

    男人在一起总会争辩谁最禽兽,总会觉得自己是这群人中最单纯的那个,除了自己,自己的兄弟一个比一个畜生,结果自己兄弟也是这么想的。

    “行了,别吵了,赶紧脱鞋下去!”

    周大庆已经坐在草地上脱鞋了,有些后悔带着三人过来了,叽叽喳喳的,吵的他头都大了。

    阿平不参与几个人的辩论,自顾自的在那里检查带的东西。

    “走走走,叉土龙了!别忘了咱们刚才的赌注啊,老子一定要叉一个最大的!”

    胖子放弃了争辩,将鞋子一甩,往树枝上一挂,就先抬着泥马下去了。

    “哦豁!我来也!”

    瘦猴也抱着泥马下去了。

    将泥马放在滩涂上,他踩在上面,就兴奋地蹬着乱滑,嘴里发出怪叫,幻想自己在御剑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