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我刚才真的很认真打的,可就似打不宗……”

    紧张到舌头不听使唤。

    “没关系,我教你。”

    哎,这神经病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

    陆芷年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啪”的一声巨响,王老根凄厉惨叫起来。

    她的手被顾清濯抓着挥了一下,手臂还麻麻的。

    所以,王老根身上那道泛着血光的新鞭痕,是她刚才的杰作?

    王老根浑浊的眼睛狠狠瞪着陆芷年,陆芷年心里“咯噔”一跳,心里想着反正打都打了,这人被绑着还能对她怎样不成,便挺直腰板,故作凶恶道:“你、你看什么看!你害我被打了十几板子,我就抽了你一鞭子,说起来还是你赚了呢!再看、再看……我挖你眼珠子,哼!”

    “想挖眼珠啊,我让人给你拿钩子。”

    陆芷年差点忘了身后有个神经病,当下脸色一白,转身堆笑道:“不用不用,这、这用刑都是他们的工作,我一个民女怎么能越俎代庖呢?地牢里阴暗潮湿,待久了对身体不好,这鞭子也抽了,王爷,要不咱们就……出去?”

    “受了那么多板子,你鞭子不是还没抽够吗?”

    顾清濯说着,眉眼微抬,居高临下说不出的压迫感。

    “够了够了!王爷英明神武,教我的那一下,看王老根那么痛苦的表情就知道了,绝对抵得上十几鞭子!”

    这一刻才知道她居然还有拍马屁的潜质。

    从地牢出来,陆芷年脑子还有些懵的状态下,莫名其妙就被顾清濯给发配到了刷马桶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