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低呼一声,下意识就要打落孙子手里的饼,江浔立刻摇了头。

    “莫慌,噎到不是小事。”

    老妇闻言讪讪收回了手,赔笑道:“青天大老爷,我们不告了,放我们回去吧。”

    江浔步入屋中,拉过凳子坐在了老妇对面,“谁给你们传的消息?”

    老妇听到这话不由一怔,江浔又继续说道:“既然进京是申冤来的,要走自然得结案,若你去意已决,便将前因后果告诉我。”

    老妇闻言,朝江浔身后探了探头,面上隐有不安。

    江浔已沉声道:“不必担心,我一人来的。”

    老妇见状当即扑通一下,就对着江浔跪下了,一旁的小孙子见状,也急忙弯下了膝盖。

    江浔没有动。

    老妇便疾言道:“大人,没有冤,我家没有冤。”

    “那你家老汉呢?”江浔偏头。

    老妇连连摆手,“他早就该死,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嗐!大人,是这样的。”

    原来龚老汉早就得了不治之症,被折磨了一年多,为此还跳过河呢,想一了百了。

    被救回来后,到底舍不得哭哭啼啼的一家子,又硬挨着,整日里苦不堪言。

    而龚家确实也有一幅画,村中恶霸觊觎良久,将龚家逼得都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