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的意思是,死者被割了手腕,血流到了哪里?”

    “回大人,流到了地上。”蔡勇赶忙回答,只是心里却有些诧异,血流到哪里很重要吗?

    而王茂平也不知道这点到底重要还是不重要,只是他有些在意,又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

    假如并不需要血的话,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真的是某种魔教的祭祀仪式所必不可少的环节吗。

    但如果凶手真的是魔教妖人,在进行某种邪恶的祭祀,想来这个人应该是虔诚与狂热的。

    那么,被害人就被他视做了祭品,至少在王茂平看来,现场应该略微整洁或者能看的出有仪式的感觉。可从案发现场的描述来看,并没有丝毫的体现。

    “既然如此,现场有脚印吗?”

    “有半枚。可是很难通过它来追查到凶手。”蔡勇回答的依旧很迅速。

    那半枚血脚印应该是凶手的鞋子踩在了血泊之中,不小心留下的,并不完整,鞋底上的纹路也很常见。

    违和感又出现了,这个凶手给他的感觉很奇怪。

    好像既细致又不细致,既小心又不小心,似乎保留着一丝怜悯,没有选择在被害人清醒的时候动手,但手段却又异常残忍。

    可从种种迹象上来看,又是同一个人所为,矛盾又割裂,让王茂平的眉头情不自禁的皱了起来。

    究竟应该怎么将人找出来呢?

    面对王茂平的沉默,两人在等了一会儿之后,小心翼翼的打断:“大人?”

    “这个张池南自己一个人住?他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