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马匹爱吃这种草吗?”

    “哈?”吴悯林用手拍了拍脸,觉得是不是自己酒喝的有点多,才没有听明白,对方的问题。

    而其他人也都是满脸疑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问题特别出乎意料,却又觉得对方这么问必有深意。

    王茂平显然也意识到,他的问题有些跳跃,于是便一点点解释了起来。

    以臭草是害马匹死亡的元凶来假设的话,有两种可能,一种果实或者说是草籽有毒,一种是全株有毒或者茎叶有毒。

    那么,为什么这种情况出现在大概一个月前呢。

    这样第一种可能是可以解释的通的,因为一个多月之前,这种臭草结出了果子。让人与马都出现了中毒的现象。

    那么第二种可能要想成立的话,就只有马匹之前并没有吃这种草,只是在一个多月以前才开始吃的。

    那为什么之前不吃呢?自然是因为不爱吃。如今为什么会吃呢,是因为结果后变得好吃了一些吗?

    听了他的分析,吴悯林的嘴巴都已经微微的张开。刚才问题的背后,居然还隐藏着一堆的推测吗?

    这位脑袋里是不是真的比他们多什么东西啊!听着都觉得麻烦,想起来不会头痛吗?照这么想下去,安神汤要想起效,估计不太容易啊。

    “所以,马匹爱吃这种草吗?”

    王茂平不知道吴悯林在听过这种分析之后,还分神担心了他的睡眠质量,如今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目光也投向了莫砀二人。

    两人当即坐的更端正了些,但回忆显然是有些模糊的:“往年好像吃的很少,今年吃的多了一些。”

    “就像大人说的,应该是在每年结果后,才开始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