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问问您是如何帮主子止血的,找找原因。”宝译笑着道。

    云妩淡定地道:“就顺手采的草药啊,若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可能就是我用的是自己的唾液糊的药。”

    宝译笑得更为开心了似的:“止血的时候您还做过什么没有吗?平时奴才们给主子止血,他都会很暴躁不让碰……”

    云妩摇头:“那倒没有,他很痛苦我帮他捏了耳朵他就很安静了。”

    宝泽一脸讨好地道:“既然这样,那以后还请您多帮我们主子按捏按捏,看看能不能把它们消掉。”

    云妩瞪大了眼:“不会吧,你们真要让我来当技师!”

    还真是按摩?

    宝译笑道:“神医说按摩有助于消失,可主子这耳朵和尾巴奴才们是碰不得的,您是唯一能碰的,所以才把您请来。”

    “请?不是绑吗?”云妩冷哼。

    “实在抱歉,云大姑娘,我们摄政王府向来粗使惯了,以后一定改。”宝译真诚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