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毫无心理准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怎么应对。“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确定你不是对我没感觉,但我不知道,你在抗拒什么?”殷焰漆黑如墨的深瞳凝进她的眼睛。

    那夜,他是喝得有点多,但她是完全清醒的。

    以她的性格,若对他毫无感觉,是绝对不会允许那样的事发生的。

    而且,她是第一次。

    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另外,她事后慌乱地清理战场,换掉沙发的垫子,他看到了上面的那团血污。

    一个二十八岁的女人,守着自己的第一次,会在自己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将自己交给一个自己毫无感觉的男人?

    童弦音眼睫颤得厉害,有种心事被他看穿、无处遁形的窘迫。

    很凌乱,很慌张。他竟然笃定她对他有感情。

    本能的,她就想否认,但唇瓣蠕动了几下,终是没说出口。

    殷焰将她的紧张窘迫和不知所措看在眼里,不得不收回视线,垂眸低低一叹。

    “放心,我不会勉强你,但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演这种戏为难自己,既然是演戏,就有随时被揭穿的风险,陷自己于尴尬被动的境地,没必要。”

    殷焰说完,冷瞥了商响一眼,将手中的高脚杯放到一旁侍应生的托盘里,转身跟厉擎屿告辞。

    “集团里有点事,我就先走了,晚上再聚。”

    厉擎屿弯着眉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