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弦音抬头,看了看他。

    心念一动,不答反问:“你又为什么怕狗?”

    “我被狗咬过。”殷焰指指自己胸口的位置。

    童弦音眸光微敛,她自然知道。

    她在白云镇的酒店里还见过他胸口处的疤痕,那夜在她家沙发上,她也看到了。

    弯唇:“我是被人放狗咬过,所幸没咬到。”

    “被人放狗?”殷焰眉心微拢,坐起身子:“谁?为什么?”

    童弦音撸着怀里的猫,没做声。见他等着自己回答,她又抿唇沉默了片刻,才抬手指了指他。

    殷焰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以为她说他身上有什么,垂眸瞧了瞧,并没发现什么东西。

    “什么?”

    “你不是问谁吗?我在回答你呀。”童弦音又指了指他。

    殷焰错愕:“我?”

    “嗯。”童弦音看着他。

    看着他从错愕,到难以置信,再到猛然惊觉什么:“你是当年那个躲在外婆家黄瓜架下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