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熹和秦雯先去做好迎接,厉擎屿是快开宴了才来。

    与昨天的一身宝蓝色西装不同,今天的他一身纯手工高定的黑色西装,里面的衬衣也是黑的,越发显得他的气质凛然冷傲,加上他出色的五官,以及至少185的挺拔身材,就那么从服务员双拉开的包房大门进来,尊贵如皇。

    所有人都起身迎接。

    与他一起来的,还有副总任时迁。

    起先还好,两方边吃边谈着一些合作上的事情,也无人注意宁熹喝的是果汁。

    厉氏这边基本上都是任时迁在说,厉擎屿少有开口,一直面色沉静、漫不经心地听着,给人一种矜贵的松弛感,也让人猜不透心中所想。

    中途厉擎屿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对方的人就开始要跟她和秦雯喝酒了。

    身为公关部的人,口才以及周旋能力自然是不错的。

    然而,对方的人却明显动了歪心思。

    宁熹发誓,她不是有意打翻对方老总的酒杯的。

    是她解释了自己不会喝酒,愿意其他方式自罚,对方不愿意。

    任时迁替她说话,对方也不给面子,秦雯说替她喝,对方也不同意,还强行举着杯子往她嘴里灌,她抬手推开时不小心打翻的。

    酒水泼了对方一身。

    对方四人当场离席。

    任时迁上前劝说都留不住。厉擎屿接完电话回来,包房里便只剩了厉氏的三人,任时迁在反复拨着对方老总电话,宁熹在包房卫生间里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