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宴挑挑眉:“确实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在想,钱,真的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如此面目全非。”

    宁熹想说,变得面目全非的人明明是你,想想算了,再多的浪费口舌,也没有意义。

    “所以,你真的被厉擎屿包了是吗?”仝宴问。

    “你昨天不就这样认为吗?”

    “是,我是这样认为,但我想听你亲口承认,怎么,敢做不敢当?”宁熹轻嗤:“这有什么敢做不敢当的,是,我就是被厉擎屿包了,怎么了吗?”

    她实在不想再跟这个男人纠缠了,既然误会了,那就彻底误会,彻底了断吧。

    仝宴显然没想到她就这么承认了,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嘴角却还是噙着笑,冷笑:“是被厉擎屿一人包,还是也被顾蔚城包了,不然,他昨天晚上怎么会跑来跟我发疯?他们两个也真是好兄弟,连女人都能共用。宁熹,你也是好手段,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厉害呢?”

    宁熹垂眸。

    这是曾经将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那个男人吗?

    如今一直在用最恶毒、最难听的话来伤害她。

    似乎觉得她不会痛。“没有,我只是厉擎屿的女人,”她抬眼,面无表情道:“至于顾少为什么会去揍你,大概是作为朋友,他看不下去吧,你自己肮脏,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肮脏。”

    厉擎屿,对不起,让你背锅了。

    “我肮脏?”仝宴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了起来,末了,笑容一敛,一字一句道:“没人比你更脏吧?”

    宁熹不想再跟他纠缠,没理他,转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