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将这里保持着原貌,将周婶和钟叔留着,想着她还能住进来。

    是这样吗?

    厉擎屿:“…...”

    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

    “真想把你的脑袋敲开看看,你是什么脑回路?”他磨着牙道。

    “怎么了?”

    以为他是因为她提了这方面而不高兴,毕竟对于男人来说,这方面是关于尊严的。

    别的方面可以不行,这方面是绝对不能不行。“好了好了,当我没说。”宁熹转过身,又去望远处的山景。

    厉擎屿气得头疼。

    抬手捏了捏眉心。

    “要不,晚上吃烧烤吧,去楼顶露台上去烤。”厉擎屿提议。

    如果吃饭,他已经能想象饭桌上各自吃各自的那种气氛了。

    宁熹回头:“好啊。”

    正值夏末,是适合室外烧烤的季节。

    最重要的,周婶就不用那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