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夫人撇撇嘴:“难怪昨天我跟厉擎屿说,宁熹当年搞一/夜/情,还生了对方的野/种,厉擎屿毫不在意,还说要打我,原来,他自己就是那个野/男人!”

    “他并不知道。”仝宴道。

    仝夫人怔住:“他不知道?”

    “嗯,你当年不是将酒店监控系统里宁熹进出的那段毁了吗?他不知道不是很正常?”仝宴问她。仝夫人想想倒是。

    “那宁熹知道吧?不然怎么会回国后就跟他厉擎屿结婚了?”

    “她也不知道,结婚是因为她爸的手术费。”仝宴道。

    仝夫人面露意外:“都不知道?”

    “嗯,你也不许说出去,不许告诉任何人!”仝宴沉声叮嘱道。

    仝夫人一怔:“你想做什么?”

    “你别管!”

    首先,他得确认一下,那小东西是不是确定是厉擎屿的孩子。

    视线落在面前桌上的一个文件袋上。

    袋子里是刚刚在高尔夫球场弄到的厉擎屿的几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