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做这种假设?”宁熹问。

    “你先告诉我,如果是我,你会怎样?”仝宴也不答反问。

    宁熹弯唇:“这种假设不成立,不可能是你。”

    说完,提着工具箱就出了门。

    “怎么就不可能是我?”仝宴问道。

    宁熹头也没回,脚步未停,径直走出他的视线。

    回到小区停车场,坐到车上,宁熹久久不能平静。

    她不知道仝宴问那句话什么意思。当年,她烂醉,对那个男人一点印象都没,醒来后又惊慌害怕,也不敢开灯去看,对对方毫无所知。

    难道真的是他?

    不,不会。

    她记得当时,他晚上有一堂跆拳道的课,他上课去了。

    而且,如果是他,那天在轻舟酒店,他因为他母亲当年的事来道歉的时候,就肯定会告诉她。

    不是他。

    但她也猜不到会是哪个熟人。

    她跟仝宴都认识的熟人,目前还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