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擎屿汗。

    “我跟她为什么结婚,你又不是不知道原因?现在一切都搞清楚了,刚刚我也跟她说了,既然当年不是她,那约定就不存在。”

    “所以,因为当年是我,你决定对我负责,要跟我在一起?”宁熹问。

    厉擎屿觉得自己要疯。“你的思路总是那么清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是因为怼怼?”宁熹又问。

    厉擎屿抬手扶额。

    “随便你怎么理解吧,觉得我是因为要对当年的事负责也好,觉得我是因为自己是怼怼的父亲也罢,又或者是觉得我是因为爱你也对,反正我是要跟你在一起,你最好要有这方面的认知和自觉。”

    宁熹:“…...”

    这是表白,还是宣言?

    什么强势霸道、不容人置喙的语气!

    厉擎屿一手攥了她的腕,一手握了门把手开门:“走,带怼怼做鉴定去。”

    忽然想起什么,又迅速补了一句:“不是不相信怼怼是我儿子,是我要拿到检测机构的鉴定报告官宣。”宁熹没做声,知道他是怕她误会。

    门一开,门外三个扒门上附耳偷听的身影直直扑踉进来。

    双方都吓了一跳。

    宁熹本能地接住怼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