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们之前也没花钱,墨鼎山多少年都是我们村的!凭什么这婆娘一来就要花钱买了?!”

    “放肆!”

    林云动作快如闪电一巴掌甩在说话那人的脸上,把人抽翻在地斥道:“谁给你的胆子如此冒犯!”

    “再敢出言不敬,拔了你的舌头!”

    心中无数怨怼的人敢怒不敢言,桑枝夏见此只是无奈叹气。桑枝夏说:“赵大人,今日有劳您来一趟实属迫不得己。”

    “可这里是什么状况,您也看到了,我这……”

    桑枝夏苦笑出声,摇头道:“若非实在没了办法,我也不想闹得如此大动干戈。”

    在见了血的那一刻起,好声好说话已经彻底行不通了。

    既然是不想讲理,那就比谁的拳头大。

    反正一拳砸下去,谁疼自己的心里清楚,她是无所谓。

    有了饥荒时的借粮之情,再加上桑枝夏跟陈年河良好的关系,此时应该站在谁那边说话,赵大人心里门儿清。

    更何况来的路上宋六已经说清了原委,此事桑枝夏本来也不理亏。

    赵大人很懂人情世故地关切了几句谢安和陈锋的伤势,得知是被和村长叫人割断绳子才坠崖的,气得胡子一翘青了脸:“无法无天!”

    “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