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徐璈手举在半空维持着被咬住的姿势,脸上是惊愕的夸张,眼底晕开的却是稠到散不开的浅笑:“怎么还学会咬人了?”

    虽然也没咬疼。

    桑枝夏也有些冒火。

    这反击方式属实不酷。她故作嫌弃地松嘴还呸了一声,擦擦嘴泄愤地揪住了徐璈白生生的耳朵尖:“你是不是欠揍?”

    “我看你是躺两天嘴闲皮也欠!叭叭起来没完没了的,你怎么不找个木鱼直接敲起来念经呢?”

    徐璈耳朵受制一点儿不疼,装出来的龇牙咧嘴更像是压不下去的笑:“我可不当大和尚。”

    “家妻娇美,我色心不破红尘不出,敲的木鱼也是玷污,倒不如求个随性自在。”

    桑枝夏又好气又好笑,翻了他个白眼就扯被子。

    “起开起开,我要睡了。”

    徐璈摊在被子上挑眉:“行啊,正好被子我都给你捂热了。”

    他支起胳膊冲着如豆的油灯护手一推,不甚明亮的光亮灭于眼前。昏暗中,轻车熟路的就朝着桑枝夏的被子里蹿。

    “枝枝,我病还没好呢,不挨着你我冷……”

    “挨着就挨着,你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我不是我没有,就是太黑了我看不清我的手在哪儿……我又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