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秀甚至还含着泪跟徐二婶念叨:“看看,夏夏多懂事儿,受了委屈都不吭声,还在替徐璈遮掩,生怕家里人误会了他,可这分明是徐璈不通情理胡来撒野,哪儿是什么误会啊……”

    徐璈空长了张嘴被迫当了摆设。

    有徐二叔很不像样的暴行在前,现在全家上下是谁都信不过他了。

    但凡不是夜半在西棚外守门太不像话,徐明阳甚至想在徐璈和桑枝夏的门前打地铺守着,生怕没人看着的时候桑枝夏会掉了头发。

    徐璈表情麻木,眼神空洞绝望。

    桑枝夏见了忍笑得十分艰难。

    她一言难尽地说:“我帮你解释了的。”

    可是没人信啊,她能有什么办法?

    徐璈深深吸气把暴打萝卜头的暴躁压下去,皮笑肉不笑地扫了一眼目光警惕的四小只,话声绷得极紧:“很好。”

    “你们都非常好。”等他这一身污水分明的时候,他再慢慢跟这伙小东西秋后算账!

    徐璈揣了一肚子的窝火气不得已被撵走了,徐明阳还挺懂套路,认真追出去了一截确定徐璈没有杀个回马枪的意思,才满脸邀功的朝着桑枝夏跑了过去。

    他拉着桑枝夏的手认真保证:“大嫂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我才不怕大哥呢!”

    桑枝夏艰难的把笑声压回去,忍得腮帮子都在颤。

    她满怀欣慰地摸了摸徐明阳的脑袋,咬牙说:“干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