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叔龇牙吸气不说话了。

    徐三叔对着桑枝夏招手,说:“丫头,你过来些我跟你说个事儿。”

    桑枝夏忍着笑过去,刚站定就听到徐三叔说:“你帮我回去劝劝你三婶?”

    桑枝夏头顶冒出几个问号,奇道:“三婶怎么了?”

    “你三婶她……”

    徐三叔警惕地看了眼四周,确定没人听得到自己的话才低声说:“咱家酿酒坊之前不是接了一桩关外的买卖吗?据说卖得挺好,那边商队的又来找我买酒了。”

    桑枝夏心说这是好事儿,怎么这般紧张。

    徐三叔下一句就说:“我都打听过了,那来往关外的商队其实就是个倒手商贩,将关内的东西低价买了送到关外,转手一放价格就能高出不少。”

    “所以,三叔你是想……”

    “我想出关去转转。”

    都是到手的银子,何必拿给旁人赚了,自己去把买酒的订单拿到手里捏着不好吗?

    从酿酒坊拉出去直接卖,肯定更赚!

    桑枝夏为徐三叔的大胆一霎无言,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

    徐家至今可还是戴罪之身,按律终身离不得流放之处。从此处出关要过的地方可不少,这……

    “嘿呀,我知道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