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歇会儿,你出去看看娘,别让娘太伤心了。”

    徐明阳胡乱一擦眼泪去了,徐明辉靠在床头疲惫地闭上了眼。

    谋算至此,大约也可算是周全了吧?

    半个时辰后,徐二叔忍着屈辱说出了自己在徐明辉手里受过的气,甚至还把之前他强行点穴圈禁自己的过往也抖了个一干二净。

    然而没人信。

    徐三叔最是见不惯自己这个干什么都不成的二哥,听完恼道:“荒谬!”

    “你是他亲爹!他能这么对你?!”

    “明辉自小就克己复礼体面得很,他能做得出这样的糊涂事儿?!”

    徐二叔大怒反驳:“他怎么就不能了?!”“这都是他亲手做的!我说的分明……”

    “拉倒吧你!”

    徐三叔暴躁摆手:“我看你真是糊涂虫吃了心,脑瓜彻底不中用了!”

    “他要真是让你受了那么多冤屈,你早些时候怎么不说?做账房的日子如此煎熬,你怎么养出来的这身肥膘?”

    “我就是信了你的邪才在这里听你胡说八道,你嘴里能蹦得出半句实话吗?”

    徐二叔还欲辩解,紧接着炸响的就是老太太忍无可忍的怒吼:“你差不多得了!”

    说话做事儿得凭证据,看了表象还得看内里,可徐二叔除了一张嘴什么都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