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加重了“一如既往”这四个字。

    像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坚持指责林浅的理由,哪怕他心底清楚,过往的林浅也不是大奸大恶。

    林浅只是面无表情的听着,仿佛林彦书的话不过是耳边吹过的一阵无关紧要的风,掀不起她内心一丝涟漪。

    “你觉得是,那便是。”她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冷淡。

    林彦书一滞,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林浅连为自己辩解一句都不愿意。

    他咬着牙,眼神中透出疯狂:“你别得意,我很快就会把婉儿救出来,婉儿见惯了好东西,不过是一个破刺绣,白给婉儿,婉儿都不会要,又咋么会抢。”

    “要我看,就是你故意弄坏了那副绣品,栽赃嫁祸给婉儿。”

    这样的指责,林浅已经听了太多太多。

    曾经,她或许还会因为林彦书的指责而伤心难过。

    可现在,她的心已经彻底冷了。

    她轻轻拉了拉傅时夜的衣袖,声音平静:“傅先生,我们走吧,我不想再和他多说什么。”

    傅时夜低头看着林浅,眼中的冰冷瞬间化作无尽的温柔,“你先上车。”

    林浅微微颔首,在傅时夜温柔的注视下,优雅地坐进车内。

    司机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裙摆整理好,随后侧身挡住了林彦书望向林浅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