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自信自己医术无双的医正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番,最后背着他的药箱摇了摇头,“世子殿下经脉受损,身体真元受损,这辈子大概都不能行走了,而且……子嗣艰难。”

    完全说的和慕容凌月想让他知道的一模一样,慕容凌月强忍着才没有让自己笑出来,还要装的一副哀伤的模样。

    “既然如此,那劳烦医正大人了,人各有命,医正大人估计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就不远送了。”

    慕容凌月说话间的神色微冷,话中也有其他的意思,可惜那位医正太小看慕容凌月,什么可能听的出来。是啊!她也没说错,想都不用想,这位医正大人一定会将他方才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话再对宫祁晟说一遍。

    终于送走一个麻烦,慕容凌月感受着周边一层又一层的禁锢有点儿无奈,他们好像又活在十几双眼睛下了,这一次宫祁晟还真的舍得下血本。

    慕容凌月走到烛台旁,在燃烧的烛火上轻轻弹了几下,仿佛在挑火,让人捉摸不透她的举动。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慕容凌月终于勾了勾唇角,伸了个懒腰回到床上,对着那些被她迷倒的人看了两眼。

    “我可不喜欢活在别人的监视下,所以只能劳烦各位大哥多睡一会儿。”说罢,慕容凌月便侧了个身阖上了眸子。

    她实在是有些疲累,昨晚上也是一直做噩梦,一大早又被吵醒,所以必须得抓紧时间补个眠。

    倏然,慕容凌月感觉到自己身上一重,身子被昭景翊扳正过来面对着他,鼻息间全都是独属于他的清冷味道。

    “爱妃既然迷晕了监视我们的人,那我们不妨趁着这个机会,做一些更加有意义的事情,免得浪费你价值千金的迷药,嗯?”

    昭景翊最后的那一问,似轻羽一般落在慕容凌月的心间,让她一阵战栗,尤其是现在,昭景翊离她很近,她几乎能昭景翊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呵呵……”慕容凌月试图推开昭景翊,却发现他仿佛长在了她的身上,一点儿也甩不开。

    不能反抗,慕容凌月索性直接迎上去,双手勾着他的脖颈,上下看了昭景翊一遍调笑道,“乖,刚刚医正才说世子殿下子嗣上艰难,我们之间恐怕不太行。”昭景翊的眉心蹙了蹙,惩罚般的攫取慕容凌月的唇瓣儿,耳鬓厮磨间恨恨地说,“草莽胡说,那方面只有让爱妃亲自尝过了才有话语权,不如爱妃现在来验货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