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宫祁钰而言,慕容凌月的这些话,比世间最恶毒的诅咒还要令人感到心寒,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心在跳动。

    “噗——”殷红的血花绽在地板上,亦染了宫祁钰的白衣,苍白的唇色上还缀着血珠,给他清逸淡雅的面庞添了几分颜色,他踉跄了两步,勉强扶着墙才没有摔倒在地。

    方才情绪的波动太大,导致宫祁钰气息逆行,再加上他身上的隐疾,所以血气上涌,造成如今情形。

    即便慕容凌月对他绝情如斯,宫祁钰依旧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拭去了唇边的鲜血,准备开门离开。原本慕容凌月就已经讨厌了自己,这个时候,在他如此狼狈的时刻,更加不该出现在她的面前。

    慕容凌月说的不错,像他这样的人,做了那么多事情,活该受这样的罪,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也只配自己舔舐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