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出意外,被谢庸的另一只手给攥在手里。

    “你想求死?”谢庸也是闻言好笑,“你觉得你惹了我,我就一定要给你一个仁慈的死亡?”

    “要不就杀了我,只要有机会,我就一定要杀了你!”被抓住手的尼古拉满脸仇恨地怒视谢庸。

    “哼!不把你榨干净,没那么容易让你死的,跟我回一趟警察局吧。”

    说罢,直接让手轻轻一掰,“咔吧”清脆的骨折声响起,接着是尼古拉痛苦地惨叫“啊!!!”

    他的左手不规则地弯折在一边,也被谢庸一招给废了。

    不过这个好歹比右手的情况好多了,是弯折,至少还有愈合的希望——右手的手指碎骨跟手枪的金属碎片都混合在一起了,基本上没有恢复的可能了。

    双手俱废的尼古拉有没有危险性?也许他的嘴也有。不过谢庸还要带这个首犯回去裁判呢,所以他怎么也不可能废了人家的舌头。

    于是等警察局的大家在惊魂未定地击退了丧尸的进攻后,就看到谢庸用手指夹着一个UBCS部队服装的男人的头归来。

    那场景,就像一个家庭主妇抓着死火鸡的脖子一样,手拿把掐。

    这也许在未来,会成为很多人日后要真的逃出去后,永远无法遗忘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