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她甚至想用针给他缝上。

    记忆中的美好,被他毁了。

    想着自己还有事要求于他,云想也没有再说什么,习惯性的拉着他的手就把脉。

    她前世在军营里呆惯了,所以并没有觉得这个举动有什么不对。

    但肌肤相碰的瞬间,一种莫名的酥麻感从司空琰的手心,传遍他全身。

    他下意识的的收回手。

    但还没有收回去,又被云想抓了回去。

    “干嘛呢,不把脉了?不治病了?”

    “你要把脉啊?”

    这个反应把云想给搞蒙了:“不把脉,那你想干嘛?”

    “没什么。”司空琰尴尬地轻咳一声,“你继续继续。”

    云想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他刚刚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呢?

    但就是这一眼,她又看到了他的耳朵。

    怎么红了?

    真的是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