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转身朝门外走去,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江枫眠站在原地,拳头紧握,指节发白。

    “既然给不了承诺,就不要再来撩拨。江少也请离开吧。”徐静雅走到季末床边,眼中是复杂的心绪,“沫沫,听妈妈的话,别再执着了。”

    孩子打掉了。

    被推入手术室前,季末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江枫眠。她的目光里带着无尽的哀求与绝望,仿佛在无声地呐喊,希望他能站出来,阻止这一切。

    可江枫眠却不敢再看她。他的目光躲闪,甚至在她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低下了头,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发白。徐静雅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语气冰冷:“江少爷,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还是走吧,别再打扰沫沫了。”

    江枫眠没有反驳,也没有停留。他转身离开了医院,脚步沉重,背影显得有些佝偻,仿佛背负着无形的枷锁。

    手术室的灯亮起,季末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的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悲伤,甚至有些麻木。因为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今天的一切,不过是她精心设计的一场戏。她需要江枫眠的愧疚,需要他对自己永远无法释怀的负罪感。毕竟,未来出国在外,一切未知,或许还有用得上他的地方。

    从麻醉中醒来,季末手轻轻抚上已经平坦的小腹。

    “阿眠,你可要记住今天啊……”

    ……

    年过完,李望舒把养父母送上回程的飞机,然后就准备“还债”了。

    最近欠何遇的有点多。

    大学生寒假长,还有20天呢,李望舒想了想,出去旅个游好像也不是不行。正好,她接到了国外一场围棋大会的邀请,比赛完,可以在当地玩几天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