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种小事?!”李霄鹰听后显得不可置信。

    小事?

    呵,也是,毕竟在他们男人眼中,养一个外室明显不是什么大事。

    家中有些地位的,能有几个没养过?

    只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情便闹到休夫,对他们而言,无疑就是在挑战男人的地位。

    可偏是如此,云疏桐才觉得心底不服。

    不服女子生来只能当做男人的附属品,不服她为这个家心力憔悴,江清却能够在外逍遥快活。

    到头来自己生气反倒成了嫉妒,成了非贤妻所为。

    “李大人话说有误,此事并非小事。”

    云疏桐严肃反驳道:“鞭子落不到自己身上是不会感觉到疼的,李大人不会经历这种事情,又或者说李大人就是得利者,所以自然不会觉得此事有错。”

    此话一出,不光是李霄鹰,在场所有官员的脸色皆是一变。

    有人同李霄鹰一般冷了脸,有人看戏,也有少数的人会意外云疏桐的想法。

    但不论是何种,云疏桐仍旧继续解释,“从前江府家中开销全部靠着我的嫁妆养活,而江清的月银全部都花在了那外室的身上。事后还要求我让出主母的位置,同意平妻。”

    “敢问便是这种情况,若换做到了各位大人身上。自己花了钱出了力,最后功劳却被你那一分银子和力气都未出的同僚抢去,你们又是否咽的下这口气?”

    话落,全场陷入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