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男人,占了云疏桐四年,却忍心叫她独守空房,直到昨夜还是处子之身?

    还真是个不识货的东西。

    “爱卿深入敌腹何罪之有,平身吧。”

    寒晟客套地将他宣起来。

    眼角余光间,便看见穿戴整齐的云疏桐已经到了殿侧。

    映着她含笑的眸子,寒晟嘴角也蕴起了一丝笑。

    江清被寒晟眼底笑意盯得难受,又突然听上方声音传来。

    “爱卿出征三年,怕是早已想念家人,正巧你有一位故人在宫中可以一见。”

    故人?

    江清听得一头雾水。

    他家中除了老母就是弟弟妹妹,哪个有资格入宫觐见?

    江清还疑虑时,再一抬头,便看见他三年未见的夫人,竟从内宫处出来了。

    顿时,江清浑身一颤,脑子浆糊似的乱作一团。

    “你为何会在宫中?”

    云疏桐只是商贾之女,并非什么世家贵女,在宫中也无亲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