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抵达皇宫后院时,宴会还没开始。

    孙姑姑站在门外迎接,看到下马车的只有江清一人,脸色不悦:“将军是忘记陛下交代的话了吧,云夫人呢?”

    “后面。”江清臭着一张脸,语气冷淡。

    孙姑姑朝大路外看,果然看到后面的马车姗姗来迟,连忙上前迎接。

    待云疏桐入座后,孙姑姑跑去上座,将两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告诉了寒晟。

    寒晟坐在龙椅上,眉眼无波,目光直勾勾地锁在那抹明黄的戎裙上,不知为何,听到云疏桐被江清嫌弃的事情,总会无端恼火。

    江清这有眼无珠的孬货,如何配得上云舒彤!

    宴会开始,寒晟便忍不住心中怒火,直接拿当日密函中的破绽开刀。

    “江爱卿,根据密探来报,你诈死当日,并不在柳州城边境驻守,你是怎么知道柳州有漠北的奸细呢?”

    他眉眼含笑,深邃的瞳孔如同幽深的寒潭一般,让人心生畏惧。

    江清心中大惊,陛下竟然没有相信他诈死的说辞,还去调查了密函的虚实。

    莫非有人知晓他诈死当日的事?!怎么可能?

    他抬眸看了云疏桐一眼,回朝当日,她就投靠陛下,难道是她?

    不!柳燃生产,他本人也无法估测,云疏桐怎么会得知?

    “微臣、微臣当日恰巧听军中帐友提起,所以、所以才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