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今日出门时被个不长眼的乞丐撞了一下,不得已转回去换了身衣裳,赶到楼家时正好跟谢锦珠前后脚错开,她也不知道这一上午楼家发生了什么变化。

    楼夫人高高在上地坐着,一眼不看洛清,甚至都没叫人坐下。

    洛清站得笔直,被遮挡在纱帽下的眉眼掠过扭曲:“听闻令公子病入膏肓,所以我……”

    “你是在咒我儿子?”

    楼夫人不悦道:“谁病入膏肓?你听谁说的?”

    洛文心说不妙赶紧拉了拉洛清的袖子。

    洛清却甩开他固执地说:“楼不言病弱不是秘密,我说的也都是事实,夫人何必对我动怒?”

    “你……”

    “我今日来为的就是楼不言的病。”

    洛清在在场几人的注视下拿出个造型古朴的小盒子,一副高人的神秘之姿:“这是我机缘巧合得来的秘药,有生死人肉白骨之效。”

    “只要把这秘药吃下去,再按照我说的办,我保楼不言会病愈。”

    楼夫人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小盒子:“这是什么药?”

    洛清高深道:“不可言。”

    “不过我可以用性命担保,保准药到病除。”

    楼家前后请过无数好大夫,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这样的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