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红英看出来了这两人都在演。

      这就是农村,戏一出接一出的唱,但真说有什么坏心肠也没有就是鸭子死了嘴寒风硬,谁都不服输,用她们的话说佛一炷香人争一口气。

      石墩送去医院了,李婶子怕李红梅一个搞不过来跟着去了,杜红英把两个小的接回了家。

      “啥子情况吗?”冬梅娘连忙问。

      “就是喊肚皮疼,可能是蛔虫。”

      “这些娃娃些,是应该打一下螬虫。”冬梅娘连忙的看墙上贴的年画:“今天是农历初二,初头上正好打螬虫,明天让红兵买点尖尖糖回来,一个娃娃吃点。”

      “要得,已经这么晚了,姜刚和红兵咋个还没回来?”

      “晓得的噢,这么大两个男人又走不掉,睡觉。”陈冬梅道:“也不晓得石墩是个什么情况,让六六两个睡在我床上。”

      “好。”

      冬梅娘哄着两个小的去床上睡觉了。

      杜红英心里还在想石墩的情况,是蛔虫可能还好点,要是其他的病就麻烦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病才会让孩子突然间喊肚子疼呢?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原因。

      只怪自己没有学医。

      杜红英无比想念杜红兵快回来,家里有一个学医的心才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