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杜红英说要搞吃的床上的女人又说了几句话,杜红英压根儿就听不懂。

      “阿黑,你阿妈说什么?”

      救命啊,咱国家地大物博处处都说方言,杜红英表示一点儿也听不懂。

      自己跟着梁阿妹苦学了两三年才学会的粤语客家话,天天练的外语,到了这儿全都白搭了,一点儿都听不懂阿黑妈说的什么意思。

      “阿妈问我你是谁,来干什么,我都给阿妈说了,你买了好多东西来我们家,阿妈说谢谢你的好心,好人一定有好报的……”

      至于阿妈害怕她是坏人的话就不必翻译了吧。

      “……”

      面对这样的家境这样的孤儿寡母,杜红英是说不出半句安慰的话。

      生活啊,太难了!

      “我去煮吃的。”

      几个洋芋就是一顿,她们有多久没吃上一顿真正意义上的饭菜了?

      “姐姐,谢谢。”

      阿黑看杜红英在煤油灯下切菜有点担心:“你小心点,别切着手了。”

      “不会的。”

      煮饭切肉,半夜三更搞得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