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些职工和村里的乡亲们,这点我支持你们,我和老钱下放劳动改造的时候,如果没有那些可爱的乡亲们或许也都活不到今天。”

    说罢,费芳兰转头看着钱侃道:“老钱,我知道你这一辈子最关心的就是学术和研究,可我要说,假如在学术研究和能够帮助百姓们脱贫致富这两者中间选择的话,我情愿你可以选择后者。”

    “当然,之前你们的谈话我也听到了,人家小于和小赵给出的条件既可以帮助百姓也不耽误你研究,两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

    “哎,我这不是担心你的身体嘛?咱们在北河省,总比去那边医疗条件要好吧。”

    钱侃迫不得已说出了自己内心里的真实想法。

    ‘啪!’

    费芳兰将筷子拍在了桌上,很是不悦的对钱侃道:“你的意思是我拖累了你,那我今晚就去见马克思。”

    “别!”

    于东好悬没有跪下,刚才还好好的,这夫妻俩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老师,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妇人之仁,还是我师母为人敞亮,您和师母去了我们那里工作,难道说师母我们就不管了?”

    “我今天撂下一句话,但凡你要去了咱们那里帮着咱们搞科研和生产,师母的病和身体都包在我身上,但凡师母如果有个意外,我于东给师母陪葬。”

    “滚!小兔崽子,老太婆可不要你这样的小白脸陪葬,否则我家老头会吃醋!”

    费芳兰笑骂于东,结果连带着赵书文都没忍住笑出了声,唯有钱侃一脸的尴尬。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钱侃一咬牙,十分难得的将自己面前的一杯酒一口饮尽,而后看着于东和赵书文严肃的说道。

    “你们的邀请我答应了,可我也要把丑话说在前面,我个人对于什么待遇都不在意,就包括我妻子,我也能够照顾,不需要你们给予优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