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公在家中已经动了家法,徐怀理确实是躺在床上躺了好些天。

    柳若眉担心儿子,不明白儿子为什么要那样说的来毁自己姻缘。

    “到底发生何事了?”柳若眉轻声问儿子。

    徐怀理脸色苍白,后背的血痕还未消,在祠堂跪了几日,又被鞭挞了几十鞭,说不疼自然是假的。

    柳若眉之前便同儿子说过,要与萧家那位姑娘结亲的事情,儿子并未表现出不愿意。

    相反,当时他眼里的亮光是一览无余的。

    身为母亲,哪里会看不懂儿子的心思。

    那一刻,她便明白,儿子怕是有意于那位姑娘。

    既然有意,为何又有了如今的场面,还平白耽误了自己三年大好时光。

    徐怀理神情漠然,声音沙哑,“无事,只不过是儿子一厢情愿。”

    柳若眉眉头微蹙,什么叫一厢情愿?

    “你祖父说你为了推拒与嘉怡郡主的婚事,便说自己已有心仪之人。”柳若眉想了想,问他,“你为何不说出那位萧三姑娘的名字?”

    徐怀理听到这个名字,眼睛一暗,随即很快敛了回去。

    但却没逃过柳若眉的眼睛,“为什么?”

    “既然还喜欢为什么不说出她的名字,反而要说幼时爱慕的姑娘已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