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家的几个姊妹里,你是最大的那个,如今你非但不能调节姐妹之间的关系,还带头欺负妹妹,你自己说说这像话吗?”

      “好了,”老夫人忍不住说,“淑儿已经知道错了。再说,是淑儿和惠儿一起去的,方才老三媳妇儿可也对茵茵丫头咄咄逼人,你岂能只听老三一面之词,只怪罪到老二他们身上?”

      三夫人见湛老太爷视线往这边一扫,当即辩解说:“儿媳冤枉啊,儿媳方才来时,就听见淑儿同老夫人说茵茵侄女辜负她们的好意,信以为真,便在二嫂说话时,帮着淑儿她们提了几句。”

      “要是儿媳咄咄逼人,或是说了什么太不中听的话,大嫂难道只会管教二嫂,不会管教儿媳?儿媳可也是大嫂的弟妹呢!”

      大房母子坐在边上,也算是开了眼界。老太爷明目张胆的偏袒三房,三房夫妻也是个顶个的会说话,懂得怎么把自己摘出去。

      等用过晚膳回到东昌院,一家子关上门说话,庾妙琦才像是突然觉得乏累,倚在大迎枕上,隔开点了点茵茵:“你这孩子,往常都是礼仪俱全,今儿竟敢和老夫人呛声。”

      “我是娘的女儿嘛,在京中的脾性,自然也要像娘一样,这样旁人才不敢欺负我不是?”读书吧

      说着,茵茵又凑近了问她:“娘今儿这一巴掌打得真漂亮,您气可顺些了没有?”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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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