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你可想学画?”

      “想,”茵茵眼睛发亮,“画画好像很有意思。”

      “而且……我也想以后能画的和爹一样好,到时候再用我的画从陛下这里换画走。”

      皇帝轻笑一声:“那寡人可就等着你的画了。”

      说着,他又吩咐吴公公去准备颜料和画具:“这会儿有些迟了,明日叫人把好画都找出来,你就在后殿临摹吧。”

      茵茵先是点头应下,随后又犹豫道:“茵茵从前没有学过,也能从临摹开始吗?”

      “先随便描就是,”皇帝不在意的说,“你这会儿手上力气小,很不必认认真真的学这个。如今赏玩得多了,后头一样慢慢能画。”

      皇帝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赶明儿得空,茵茵不如也往弘文馆听两天学?”

      “到时候也叫他们教一教你如何用笔控笔,写字和画画总有共通之处。”

      学字什么时候不能学,为什么非要到弘文馆去叫里头的先生教。

      虽说弘文馆里的先生都是通过科举,万里挑一的人才,或者是有名的大儒。

      可茵茵总觉得皇帝还有些别的意思在里头。

      茵茵拒绝道:“茵茵不得空啊,茵茵想等着表弟表妹出生呢。”

      “哪儿用得着你守着,”皇帝道,“淑妃殿中那么多人呢。”

      茵茵还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