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洛阳摆摆手,“起来吧!”

    “谢大人!”孙海弓着腰站起,时不时的揉搓着手,可见紧张。

    陈识月没有过去,而是站在堂后隔墙站着,正好能听得前面的动静。

    “孙海,你可知本县今日找你过来,所谓何事?”赵洛阳发问。

    孙海愣了愣,慌忙跪地磕头,“大人,草民平日里卖鱼为生,一向遵纪守法,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草民冤枉啊!”

    “本县还什么都没说,你这冤枉二字从何而来?”赵洛阳低喝,“莫不是你知情不报……”

    孙海的额头已经渗出冷汗,连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大人冤枉,大人冤枉,草民就是个卖鱼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大人明察!”

    “嚷嚷什么?”祝九低喝,“大人什么都没说,你就瞎嚷嚷,莫非最近这两起杀人案,你果真是知情者?还是说,你藏匿凶徒,协同作案。”

    孙海的脸都白了,差点没吓死过去,“不不不,大人,我没有,我不敢,大人明察,大人我冤枉!”

    赵洛阳冲着祝九使了个眼色,恐吓已经到位,接下来再威吓,那便是过犹不及。

    “你兄弟孙勇去哪了?”祝九冷问。

    孙海脱口而出,“他走了。”

    音落,孙海僵在原地。

    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

    “他做了什么?后来去哪儿了?”祝九厉声呵斥,“把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