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客人说起那和尚,她笑着说道:

    “他经常住在这附近的青楼里流连,是个有钱的主儿,也不知是不是把庙里的香火钱都偷出来了。”

    大家听了跟着笑,毕竟在这大宋时期,哪一方面都是宽松得很。

    和尚过来参个欢喜禅也没什么,据说在这附近的彩棚表演里,训大象的姑娘还有啥也不穿的呢!

    燕然放眼望去,刚刚舞台上的表演已经结束,周围那些桌上的客人和姑娘,此时也是玩什么的都有。

    他们有的在手掌里攥着瓜子猜梅,有的弹奏琵琶,轻敲牙板。

    隔壁桌还有人在唱曲,燕然听着女孩歌唱的声音细软呢喃,宛若在耳边轻轻呼吸一般。

    “对垒娇娃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搓磨。娇花戏蝶吮花髓,狂蜂乱挑蜜桃颗。”

    “粉汗流处起又伏,乌云枕上死犹活。此情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好嘛,还有这么唱曲儿的?舌头都要塞到客人耳朵眼儿里了!”

    苏信忍不住说了一句,引得周围一圈人,一起笑了出来。

    但是这时,燕然却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劲。

    这种感觉很难说清楚,有点气息虚浮,有点心里没底。

    往往他心里出现这样的感觉,如果不是特别必要的任务,他都会立刻终止。

    自从他来到大宋,这种危险的预感,还是第一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