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新月忽然啊了一声,靠在傅景深身上:“景深哥,我脚好像扭伤了。”

    她抓着傅景深的手臂,引回了他的注意力。

    傅景深顿住脚低头,扶着她:“还能走吗?”

    “还能,”苏新月一瘸一拐,在他的搀扶下往病房走:“姐姐真能干啊。要是当初我没有出国,选择学医,是不是今天也能帮爷爷了,也能让你安心?”

    傅景深闻言,脚步一顿。

    在他看来,苏新月当初出国是带着遗憾和伤痛的。

    如果不是苏蕴趁着酒醉爬上自己的床,如果不是一次就让她怀了孕,如果不是爷爷逼着他对苏蕴负责,新月也不会含着委屈和难过离开。

    心中升腾起内疚的情绪,苏蕴的模样被他甩出了脑外,傅景深看向了眼泪朦胧的苏新月。

    “不要这样说,就算没有苏蕴,陈医生也能力挽狂澜,治好爷爷。

    “你也不需要学医,你只需要做你喜欢的事情,我的心就很安定。”

    他声音平和温柔,是平时几乎没有过的安慰语气。

    苏新月闻言,眼泪在眼眶中开始打转。

    “可是就是想帮你,景深哥,有时候我真恨自己没用。”

    她说完,咬着唇的模样可怜巴巴的,我见犹怜。

    傅景深抿了抿唇,扶着她继续往前走:“当然不是,你很好,新月,不要这样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