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渊想起了聂延年当初当阶层之论。

    “知道自己是个蚂蚁了吧?”聂延年并无失落之情,“等你六品境界,再打出些名声,这酒楼就能立起来了!”

    也快到了离京之时,聂延年和孟渊在一起饮酒,聂青青在旁乖巧倒酒。

    “那也不必。”聂青青倒是无所谓,“小孟修行为重,我和姜妹妹商量好了,我到时候也没空管,得先生……”

    她到底没说出来。

    “你懂个屁!”聂延年对他亲女儿也不客气,“境界到了,势就到了。到时候都不用你操劳,就有人给你操持产业!”

    聂青青并不理会。

    “所以,回去伺候好三小姐,能耐再往上走一走。”聂延年十分看得开,“等你的‘势’到了,好地段任你挑选,建在皇宫里都没事!”

    这都什么跟什么?孟渊也不去辩驳。

    饮酒到夜深,孟渊又留宿在聂宅。

    又过了两日,孟渊带着聂青青去拜访了赵万年等人,跟这些人的后辈们又聚一起参与了一次诗会。

    分明是武人之后,却已经开始附庸风雅,吟诗作对了。

    此后又过了三日,眼见已经来到十月,也到了辞别之时。

    孟渊没有带姜棠,独身来到国师府。

    取出买的松子糖和糖葫芦,欢喜欢喜的放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