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孟渊和聂延年讨论过多次,还跟王二交过底,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或许是信王。”孟渊道。

    应如是微微点头,道:“你把棠儿留在京中是对的。”

    “三小姐,”聂延年出了声,“咱们怎么办?”

    应如是又沉吟良久,道:“再等一等。”

    眼见应如是不愿多说,孟渊和聂延年对视一眼,就也不来多问。

    不过在孟渊看来,这位应三小姐颇有慧根,做事也有章法,怕是暗地里有所安排。

    毕竟依着自己和聂师的实力,着实是掺和不到中品境高手的争端里。

    单单一个郄亦生,孟渊便不是对手。更别说,这里面还夹杂或是五品、乃至四品境界的信王,以及为求证道入上品的青光子了。

    “京中风华如何?”应如是笑着问。

    孟渊还真见识了。

    既入神京,孟渊便把神京转了一圈,不单单是为青青姐找酒楼位置,这也是孟渊每到一地的习惯。

    京城繁华自不必说,文人雅客极多,儒道两门的人更是时时能见。

    而且人家的诗会比之老鳖坑诗社的诗会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孟渊都不好意思旁听。

    但神京也合乎道家阴阳之理,有极盛之繁华,有烈火烹油之乐,也有穷苦之处,也有为一餐而劳苦的底层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