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孟渊无奈叹气,就小声道:“其实也没什么的。你们小心些,关上门做事,不让别人发觉就是了。”

    孟渊费力的抬起手,揉了揉眼睛,问:“你真是道门的人?”

    “货真价实,如假包换呀!”莫听雨十分有道理,“道爷做事还管别人看法?你得洒脱一点!”

    这人有病!劝自己勾人家媳妇,竟还说这是洒脱!分明是大胆!

    孟渊觉得有道理,但并不出声认同,也绝不附和。

    “你还好吧?”莫听雨终于想起孟渊的伤势了。

    “……”孟渊无奈的瞧了眼莫听雨,道:“强撑罢了。”

    “那你再歇歇。”莫听雨放下了心,然后起身,又去看她的大师兄。

    宁去非浑身冒着寒气,肌肤之上已经凝结了冰霜,面色难看的紧。

    张龟年躺倚石壁,面上依旧无有血色,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此番榨取了潜力,血肉和精气神被猛的耗去许多,还没到燃命火的地步。

    当然,能点燃命火来拼死的法门也不是那么好催发的。

    此刻张龟年就像猛的减去了几十斤体重的胖子,自然虚弱的很。若是回去好生将养几个月,也能完好如初,指不定还会有所进益。

    但毕竟年纪大了,气血本就衰退,恢复的肯定不如年轻人快。

    张龟年看着孟渊,他不由得想起当初在江下洞窟中,此人方一破镜就强催浮光洞天,其威势便远胜同阶,可见玉液充盈,丹田广阔。

    如此人才,张龟年还想给此人安排个自家侄女,但是被奸人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