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一会打听打听他来历,总能知道的!”红鼠也急了,“竟然敢骗我贝爷!我还真当他是上仙呢!咱不如趁着道会,去偷光他家灯油,米缸银子也都给偷走!全都偷光!”

    “算了算了贝老二。”黑鼠竟劝了一句,却还是鄙夷道:“我瞧那飞元真君不像有钱的样子,指不定他家连灯油都买不起!那什么飞元真君的名号也是胡诌的!”

    “连名字都骗?”红鼠又急了,“舒老大,咱要不要发信?让大王拿了他俩!”

    “你一个月几个钱啊?犯这个险干啥?”舒老大就很有主张,低声道:“咱就是来挣个体己,看个稀罕,等道会过了,鼠大王万一走了,可没人管咱们了。”

    “那要是飞元真君大闹了道会咋办?”红皮鼠问。

    “关咱哥俩屁事啊?”舒老大有见识的很,“谁来当大王不是当?换个大王就换呗!到时候,不还得咱哥俩当小巡官?跟山下的人做生意、卖草药也得咱哥俩出力啊!”

    “是这个理啊!”红皮鼠很容易就被说服了,“可惜要没到人事!”

    俩老鼠扯的正欢,孟渊和明月已经又往前走了半里地。

    来到葫芦山的葫芦嘴位置,又见有精怪拦路。

    糊弄一番,入了葫芦山的上肚位置,而后继续往前,过了葫芦腰,便是下肚位置。

    登上葫芦山下肚的山上,见有开阔平地,四周林树中还有简陋的石屋、木屋。

    此刻山顶上热闹之极。天上飞的,地上走的,各种精怪都有。

    乃至于有些妖已入了品,有身披袈裟的,有着道袍的,有戴儒冠的,乱七八糟,乌烟瘴气。

    除了妖外,还有人。大多稀稀疏疏的两人成对站着,也有好几个凑在一起的。

    孟渊和明月头戴斗笠,也没人愿意看他俩一眼,那些参会之人只守在山顶上,看着山崖前的一处高台。